那是一个清晨,九点左右我在阳台看书,阳光明媚可能是金斯堡,也不太厚楼前面是草地,草地上生长着茂密的树,树叶婆娑忽然有一个碎片,我猜可能是发亮的金属,非常薄,不经意间从我的太阳穴穿过,撞在瓷砖光光的表面尖锐的声波此时传来,与反弹的银色会合,在我的头脑中突然松开一张弓弦,犹如猝不及防已经中弹,豁开一片天,透明的空洞我已经魂飞魄散,一瞬间我是谁,是不是还有身体, 是不是还有世界这回事,一道匆匆的闪电随后...
小心 前方高危 以前你最多交出钱袋举手投降 虚拟一个半岁幼儿和八十岁老娘装出可怜相 双膝跪地 叩头如同鸡啄米小心 连测谎器都省略 爱说什么是什么以前你被检讨 一边深刻反思 一边在心里骂娘把平凡的灵魂一遍遍提出来 像漂洗父亲的像章小心 这里不一样 这里没有自尊 不需要衣裳光溜溜进来 解除一切武装 就像刚出生一样先盖上戳 编号 姓名成为错别字 职业省略不需要人 自动化程序 自行去跟电脑交代按序排队 不分大小个 不分年龄性别...
我已经相当成功了,在想都没有想到的进展中越来越有信心。这不是一两天能完成的事儿,有些可能好长时间都没有办法,但毕竟是在前行。现在找那些零件非常困难,我找到的那些想要保留也不容易,我已经搜遍了那些工厂的遗迹,但大部分因为没有了电,冷冻舱失去了作用,变得恶臭一片。有些工厂里遗留下来的零件曾经被疯抢过,早已狼籍不堪,但我竟然在一家地下仓库里一扇密封的门后面发现了储存良好的肝和肾,还有一些连接器件,这可能...
大舅如果生在古代,一定是个侠客。且不说他是如何有一身惊人的武艺,有一腔热血,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只需知道一件事,他分文没有,一个人到了青海,三个月后,他用赚来的钱买了辆车。不是,我说的武艺,不是打架,是打麻将。他的麻将打得特别好,经常把一桌子的人洗个精光。有一天晚上,因为人不够,他硬是让我去顶一条腿,结果一晚上我一次都没有赢,在天快亮的时候睡着了。他硬是把我弄醒,说,有钱赢,快起来,结果我连坐了...
我认识一个女人,她出生在很早的时候。我觉得,可能是古代,或者很早的时候,我不明白那个时代的规则,但总觉得一定是一个很残忍的年代。也许那个年代说话的规则便是鞭策。如果她比你大,而且掌握着你的命运,可以以任何规则来鞭策你。鞭和策都是鞭,由于中国人没有逻辑的习惯,我说的鞭策,实际上就是任意捡起一个东西往你身上抽。轻的时候,可以几分钟就过去了,重的时候,晚上睡觉的时候你都能感受到那股疼还在身体里,没有散失...
一个人在五十岁写下的文字是什么样的呢?我不写文章已经二十多年了,除了一些商务文章。文学性的,我叫它们荷尔蒙溢出。可是忽然就到了五十岁,五十岁的人是多么苍白的一群人啊。在我们的青春里,五十岁是一个可怕的年纪,它意味着人生已经有了终点,可以明确地预知进入终点的方式。“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无端,没有理由,时间没有原因,却成为一切的结果。这个结果就是你忽然感知到了一生可能就这么结束了,还来不及...
说由东边来了一个喇叭受理题了个胡塔虽然行程串满了误差征衣翠翠微微结哈着疙瘩忽然洋溢出了蓝天白云一样的潇洒即使碗口一样的碗口布满了胡茬说由西边又来了一个胡茬墓上盛开着鲜花近在咫尺的高僧的高高的高塔好好地怎么搞成了好好的胖娃好在胖胖的胖娃却是能征惯战的磁粑喇叭要亲一亲胡茬胡茬不让喇叭潇洒喇叭伸手打了胡茬胡茬盛开了误差胡茬伸手打了喇叭喇叭旅行了高高的高塔蓝天白云一样的胖娃征衣上满是胡塔说由东边来了个西边...
随着X的深入 Y的实现已经成为可能只要A和B具备我们必须努力A其实可以具备只要C答应D 并且D是我们的同盟C也不可能离开D但也要考虑C的活泼性它具有U和V的浮躁和盲目至于D的实现我们在考虑 通过G对E和F下手只要E和F被克服D的前提H就不攻自破当然要顾忌到JJ是一股势力 与I相似J与H成为一对联合体所以要有W的援手防备J的加入 至于W要通过C的H也不能少X的从中KIW和J是一对冤家J和C的关系也不Y当...
火车正踩着摇滚节奏火车 带着火 四二拍子火车危险 距离缩短越来越近 节节火车 崩紧肌肉猛跑我赶时间我一个瞎子没那么长兼任聋子心平气和并且瘸腿 跑不快我的耳朵正在好转我已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我正把剩下的距离无限平分下去我要处于最后部分着火的车无限逼近但永不到达我要等待身体这架机器慢慢痊愈
母女 黑夜风高路骨创入一陌生地代二十一岁 手无寸铁我的宝贝 不能这样你身陷囹圄你一个人 他们一群武艺不高 肯定吃亏宝贝 强盗的边境怎能贸然行事我心如刀割盗贼来也 天生干强人的块头一手抓住你的肩一手抓住你的手要跟你哥哥妹妹我的宝贝我这首诗写到这儿肯定下流无比但是错了 突然之间另一个人 自天而降身怀绝技 英雄虎胆把你拯救 千钧一发呀我的宝贝她是从哪里来的我起先的安排中没有这个英雄仔细推断分析恍然大悟这全因我自小...